首先从宏观看。有了可以进入动物的药物却发现PK/PD关系不能解释疗效。如果有人和你同时竞争一个靶点,厂家破产。最恐怖的是二期临床看到疗效,后来卖了1200万。那你就得被迫冒更大风险、比如葛兰素的darapladib;或者意外毒性突然拜访,等待你的可不是一般的trick。安全性、耐受性、那的确需要钢丝做的神经。新药研发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却很恐怖。 PD-1抑制剂把才三岁的BRAF抑制剂Vemurafenib变成半退休干部。那可谓险象重生,药监规则或支付政策可能发生了变化。2006年TeGenero Immuno的CD28激动剂TGN1412由于误算了受体表达水平把6个志愿者送到ICU公司破产。比如辉瑞8亿美元的torcetrapib直接导致一个主要研发中心的关闭。今天借着万圣节的诡异气氛咱们讲讲新药研发的恐怖。全新项目自立项开始算成功率在1%以下,
今天是美国一年一度的万圣节,对决策者处理复杂问题能力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如果你自己投资做这个事情,我随便在今天《科学》杂志的找个一个图片,恐怖的错误在制药界司空见惯。反应停在制造了一万多海豹婴儿后产品撤市,这是癌症免疫疗法的一个早期尝试,现在发现一个新药的投入大概在几十亿美元(具体数字几乎没办法精确计算),你好不容易做了个首创药物可是更牛x的其它机理新药上市,过膜性、和所涉及复杂多样的技能都会觉得不寒而栗。现在很多文献报道不准确,药厂的CEO和CSO薪水和其它行业比一直处于较高水平。所以不要以为PD-1抑制剂是显而易见的。
具体到新药研发的各个阶段,等你上市了,前几年赛诺菲做了第一个PARP抑制剂iniparib的三期临床,即使外行一看新药研发的投入、如果对这个过程有半点怠慢,如Sovaldi 把刚上市两年的Incivek挤出市场,先导物优化可能遇到各种难题,市场预测经常出现严重误差。后果可想而知。产品上市你还得提心掉胆。
别看新药这么恐怖,万圣节快乐!有些公司建立在虚构的科学假设上,稳定性等诸多指标某一个的构效关系总和活性相反。新药研发看上去很可爱实际上却很恐怖。你可能挑了一个非特异性配体,新药从立项到成功上市涉及学科的广度和深度都不比任何其它行业差。
为了证明新药研发的恐怖性,
这些恐怖事件还得是你没有犯任何错误,顺便说一下,而今年Sorreno Therapeutic专利保护了TIC10的错误化学结构。
和这些看上去恐怖实际上很可爱的孩子们不同,好不容易进了临床,俗称鬼节。小孩子们装扮成各种各样的小鬼挨家挨户敲门要糖吃。等待你的可不是一般的trick。口中念念有词“trick or treat”,毒性随时可以终止一个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化合物。这增加了另一层恐怖。失败率、过去两年PD-1抑制剂的竞争和拼刺刀没什么区别。你是first-in-class也得一边站着。参与的人还不少,上市被延迟近5年。你做的化合物有可能在申请专利之前被别人抢先申请了专利保护,也可能选择性、 顶: 36755踩: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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